通過長時間在大西南鄉下采風,才發現,一千年前,司馬光先生說的,“古之文不同于今之文”,說的就是先秦祖先的“生活方式”,到了北宋,已經出現相當明顯的變化。從一個更為廣闊的視野看,“蘇東坡、司馬光、畢昇時代”,和我們今天這個時代,都屬于“千年拐點時代”。如果把“語言、文字、音樂、舞蹈”這四種“人際交流方式”具體分析,今天的城里人,“語言、文字”要占到95%以上,能歌善舞者極少。而先秦祖先恰恰相反,那時候“音樂、舞蹈、語言”各占三分之一,文字不到10%。那時候“孔子讀易,韋編三絕”,文字不可能太發達。那時候有成熟的“儀式化生態”、“儀式化教養環境”,才可能出現《詩三百》這樣的核心經典。后來,到北宋,活版印刷術的出現,讓文字和書本更多進入“尋常百姓家”,整個社會的人際交流方式,也隨之改變?!罢Z言、文字”比例上升,精英階層能歌善舞能力,明顯弱化。今天,我們又站在一個新的“千年拐點”上。面對著洶涌的全球化進程,面對著全方位、全天候跟世界各族群文明交流的現實,尤其是“載歌載舞”這種“世界語”,成為“文明交流主渠道”的情況下,新一代人已經開始通過民族服飾、民族節日、民族歌舞、民族儀式、“新國潮”、“新中式”,自發展示自己的“文明特色”。先秦祖先的“原生態本色”,開始成為一個時代“文化自覺”的新趨勢。華夏文明的先秦之光,正在通過新一代人虔誠的繼承和傳播,讓地球村其它村的村民,眼前一亮。更重要的是,它照亮了新一代人承先啟后、繼往開來的內心世界。從遺傳學角度看,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。因為“耀祖光宗”,始終是古往今來、祖祖輩輩中國人的“原鄉情結”和原始基因編碼。畢竟,我們都是地道的中國人
東門之楊5732
sorry 巍山拱辰樓 (1390) 比北京天安門 (1417) 早幾十年 不是“幾百年”